第6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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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被纪父知道后,自然不能容他,那时候陈利因为头脑聪慧,自幼跟在老太太身边精通兵法,而同纪家三口一起留在边疆。

  可惜的是还未来得及将陈利赶走,纪父便遭林军埋伏,而纪母为了救他也深陷其中,两人这才双双丧命。

  妻夫二人死后,有人整理京城纪府书房时竟意外发现了纪父通敌的书信,这才为纪家引来灾祸。

  陈利所说的走水的确不假,但那场火不是烧在京城纪家,而是烧在边疆营帐。

  一场大火几乎将整个大帐烧的干干净净,唯有他得以活命。

  纪尘忘了自己是怎么发的高烧,只记得昏昏沉沉时被人裹挟着离开晋国境内,从此身边只有陈利一人。

  第二日醒来后他在床上呆坐了许久,头脑一直昏昏沉沉,里头像是塞了许多浸足水的棉花,又沉又胀,胸口的心脏更像是被人剖出来埋在冰窟里,冻到麻木僵疼,难以呼吸。

  父母的死不是意外,京城的书信也并非偶然,纪尘甚至害怕他这十年来一直认贼作父。

  今日陈利上门,纪尘压抑住所有情绪,能问出来的只有那句“我叫什么。”

  奈何最后的那点相处十年的感情尽数毁在陈利编织的谎言中。

  至于为何他今日才肯说出这事,主要是怕纪尘心中过早怀有仇恨,遇到穆殷后两人的关系不能像今天这般好。

  陈利算计的极深,知道自己是穆殷的软肋,所以用自己钳制她。

  纪尘闭上眼睛,哪怕昨日早已有所准备,胸口依旧空的厉害。

  他不会做戏,也不准备做戏。

  自己这幅模样落在陈利眼里像极了他因为穆殷的事情而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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