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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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扇找了视角好的位置给温璧,便起身去瞧戏子何时登场。

  温璧拈了块糕点品尝,忽闻有人唤她,她回头去看,见是上次梅园中见过的那位鹅黄衫子姑娘。

  “阿璧,你怎么一人来这儿了?盛安为何没来?”姑娘笑问她。

  “长姐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一个人来了”,温璧抬眸看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原是如此”,姑娘点头,“我叫杜月矜,你唤我阿矜便好。”

  温璧应下,杜月矜同她说了会儿闲话,嫌舫中闷,要和温璧到船头透透气。她没带着侍女,温璧便也没让玉柳跟着。

  船头果然人少,两人呆了会儿,就听见有唱戏声自舫中传出,温璧怕花扇找不到自己着急,也想回去看戏,便开口道:“阿矜,我们不若回去看戏?这等好的戏班子若是错过了,才真真是可惜。”

  杜月矜垂眸笑了笑,低声道:“若是错过了这般好的时机,才真是可惜。”

  在杜月矜眼里,温璧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这等人要同她和苏盛安媲美,苏盛安能忍,她可忍不了。

  一颗皇室手中的棋子罢了,想来没了,也不会有人伤心在意,更何况她背后还有父兄撑腰,有什么可怕的?

  温璧诧异,问她是什么好时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推到南渡河里。

  四月的天,河水冰冷刺骨,她不会凫水,混着泥沙的水往她口鼻中灌,她无法呼吸呼救,甚至来不及想杜月矜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温璧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活不成了的时候,一股力量将她向上抬起,将近正午的阳光刺眼,温璧听见有人在低声唤她名字,但她还是睁不开眼……

  温璧落水后,杜月矜稍待了会儿便进去哭诉叫人,等她带着人跑出来时,河水平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玉柳已经趴在栏杆上哭得肝肠寸短,花扇亦跟着慌了神,让凫水高手快快下水去寻。

  杜月矜抿唇,心道若是温璧死了,那便是她的命不好,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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