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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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黄色的光,他穿着睡袍的身影像一副温暖的画。

  江鹊走过去,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上床。

  沈清徽将书放到床头柜,“这么久,是不是又哭鼻子了?我看看。”

  本来是开个玩笑,哪儿想江鹊窝在他胸口,一句话都不说,脸正好蹭在他的脖颈处。

  柔柔软软的头发,还带着一丝潮湿的香气。

  沈清徽索性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将她揽在怀里。

  睡袍的领口松散微敞,江鹊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隐约又看到那道疤痕。

  他承受的远比她多太多,每当他俯身用过分温柔的口吻跟她讲话的时候,都分外让她感动。

  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让她心里觉得亏欠。

  江鹊心跳很沉,一下下很清晰。

  她的声音轻,说,“沈先生,我觉得很难受,因为不能给你做什么,如果您觉得不公平……我,我什么都可以……”

  ——的确,她泡在那样浑浊的地方,听的最多的,是不入流的荤话。

  只记得有人说她,沈明懿留着她,是因为她是个处,处可太难找了,要是放外面,有的是人愿意出大钱。

  外界给她灌输的,是那个膜是女孩最珍贵的东西。

  沈清徽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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