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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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上药吧,我身后的伤是真的泛起疼来。”闵危将桌上的药瓷瓶塞到她手中,又转头回去,双臂枕着趴在桌上,方便她上药。

  林良善被他这迅疾的动作弄地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人都趴着等着了。

  她是真想将手中的淡青色瓷瓶子砸他脑门上,可最后也只是想想,洗过手后,就给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抹开药来。

  因方沐浴完,伤口着水,有些皮肉绽开来,微微泛白出血,看着可怕。

  若非林良善年幼时早见识过其生父身上的伤,以及前世时自己那凄惨的死法。她定然看不下去。

  她认真地涂抹着药,心中却想着:这时候他可还不能死。这是在听了那些大街百姓的言辞后,她的想法。

  骤然听到一声:“难看吗?”

  “嗯?”林良善没听清,抬头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闵危低头笑道:“我说让你轻点,怕是这伤没先把我疼死,你再用力点,我就真的要疼死了。”

  林良善正给他左侧肩胛骨处的刀伤抹药,闻言是往那处按了按,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让那处渗出血来。她道:“你说真的?”

  这回换他不说话了,闷哼了一声。

  她接着给他抹药,总归抹地整个后背都是药。

  药未干,闵危也就那般坐着。待林良善将手洗净过来,他才委屈道:“善善,你怎么一封信也不回复我?”

  明显是见着那妆台上的信被拆了。

  “没什么好回的。”她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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