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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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狐,你还记得这里吗?”张伯却并不理会杨翦,只是指着巨石上的瓶瓶罐罐,问令狐狐,“你小时候我可是经常把你抱到这里来啊,哦对,是不被人发现的带来,这叫偷吧。”

  原来令狐狐出生后,母亲就天谴发作而亡,父亲孙砧仓皇假死离开,留十岁出头的司徒图撑场面,又要当掌门支撑惑众门,又要当爹做妈的照顾令狐狐,越来越觉得应顾不暇,经常就顾不上令狐狐了。

  张伯就偷偷照顾起令狐狐,还经常趁人不备就带令狐狐来到这个秘密的山洞中,既不耽误他务弄这些个草药,也不耽误看孩子。令狐狐小时候倒是乖巧,给一个瓶子一根药草的都能自己玩上半天,不吵也不闹。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令狐狐觉得这些东西很熟悉。

  杨翦依然心急,“张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不是来听这些的,我们是来——”

  “哎,到我抚琴的时间了,千万不要说话!”张伯突然表情肃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出了一张怪里怪气的琴。

  只见张伯枯瘦的手指一拨琴弦,这怪里怪气的琴发出了没有听过的琴声,随着琴声,只听山洞内咯吱咯吱的一片响动,让人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不一会儿,令狐狐突然指着张伯身后的一块巨大的幕布,说是幕布,不过是一块白布,可能是挂的年头有点久,已经微微发黄。

  那白布映着通明的灯火,渐渐地幕布后面缓缓地起来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披散着向地上延伸那么长的长发,屈身而坐,影影绰绰地似乎在忙着什么。

  令狐狐实在忍不住上前,杨翦纵使眼疾手快也没能来得及阻止了她,就那么一拉,幕布被令狐狐赫然拉下来。

  就在幕布落地的一瞬间,一个中年女人背对着众人,坐在一面梳妆镜的面前,正在忙活着梳妆打扮,令狐狐等人只有从镜子中看这女人,看到的是一张相貌很特别的脸,鹰钩鼻凹陷眼、粗黑的两丛眉毛,很像是小簪的夫君焰洶他们那里的人,黑黢黢的长发有些油腻腻的撘在身后,直长到地,有一种彪悍的异域之美。

  那女人仿佛没有看到令狐狐等人一样,徒自忙活着,杨翦偷偷看张伯,见他醉心于抚琴,并没有空来怪罪令狐狐的唐突。

  令狐狐突然悄悄对杨翦说道:“我发现,这个女人的动作都是随着张伯的琴声的……”

  这么一说,杨翦和何昊飞也都看出来了,难怪一直觉得这个女人的动作总是一顿一顿的,像是随时要卡住,原来是随着张伯的琴声在动。

  琴声能操纵女人的动作?那么……这个女人,她自己是不能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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