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4 / 5）
“闭嘴——”顾渊冷道。
郁荼的上半身像是脱力一样猛地朝下一落，正被顾渊接住, 他想都没想直接抬手封住了郁荼的听觉。
“怎么这就不行了？我还没说完……”
他突然狠狠一震，喉咙处出现几道逐渐加深的勒痕。
顾渊唇线抿成平直的一条, 他从第一次见到郁光风的时候，就觉得这玩意恶心到出现在视线里都嫌碍眼的程度。
但当时作为灰狐狸的他不能下手, 而现在，他也还得从郁光风嘴里掏出点东西来。
“来啊，”郁光风反而在这个时候有了骨气一般恶狠狠地直视顾渊, 针一样的目光扎在郁荼身上。
他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却还要伸着头盯住顾渊“这么心疼他啊，你知道他现在是怎么了吗？”
郁光风兀自咧嘴笑，盯着顾渊就像是在看什么满意的作品。
顾渊单手护在郁荼背后，是一个保护的姿态，目光寒凉地与郁光风对视。
他猜郁光风应该要说些什么，即使他要说的东西顾渊其实并不想面对。
而怀里的郁荼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攥住顾渊背后的法袍挣扎。
在顾渊看不到的背后，郁荼的手指紧紧收进自己的掌心，再按在顾渊背后，强忍痛楚。
脑中碎片般的记忆一一闪过，郁荼眼底血色翻涌，那种不受控制的狂躁又开始侵蚀他的每一寸理智。
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清明像是沙粒一般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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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荼的上半身像是脱力一样猛地朝下一落，正被顾渊接住, 他想都没想直接抬手封住了郁荼的听觉。
“怎么这就不行了？我还没说完……”
他突然狠狠一震，喉咙处出现几道逐渐加深的勒痕。
顾渊唇线抿成平直的一条, 他从第一次见到郁光风的时候，就觉得这玩意恶心到出现在视线里都嫌碍眼的程度。
但当时作为灰狐狸的他不能下手, 而现在，他也还得从郁光风嘴里掏出点东西来。
“来啊，”郁光风反而在这个时候有了骨气一般恶狠狠地直视顾渊, 针一样的目光扎在郁荼身上。
他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却还要伸着头盯住顾渊“这么心疼他啊，你知道他现在是怎么了吗？”
郁光风兀自咧嘴笑，盯着顾渊就像是在看什么满意的作品。
顾渊单手护在郁荼背后，是一个保护的姿态，目光寒凉地与郁光风对视。
他猜郁光风应该要说些什么，即使他要说的东西顾渊其实并不想面对。
而怀里的郁荼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攥住顾渊背后的法袍挣扎。
在顾渊看不到的背后，郁荼的手指紧紧收进自己的掌心，再按在顾渊背后，强忍痛楚。
脑中碎片般的记忆一一闪过，郁荼眼底血色翻涌，那种不受控制的狂躁又开始侵蚀他的每一寸理智。
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清明像是沙粒一般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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