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2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温盈放下团扇,抬起手,指尖抚平了他的眉头,笑道:“我都不曾生气,夫君何至于与我那继母置气?”

  说了后,又觉得这话说得好似不怎么在意他,便补充道:“夫君早已经答应过我不纳妾的,我当了真的,所以夫君可莫要辜负我对夫君的信任。”

  沈寒霁眉头松缓了,露出了几分清朗的笑意。许是饮了些酒后,心绪更加的放松了,所以让温盈枕自己的肩上,如实说出了心中所想:“我有你一个,便足以。妾室再多,百年之后,不过是枯骨黄土,能与之合葬的,也只有一人。”

  温盈在他的肩头上挪了挪,枕得更加的舒适后,才弯唇浅浅一笑。

  “日子还长着呢,夫君怎就似个耄耋老翁一般,看得这般透彻。”

  沈寒霁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手背,语气中多了几分感叹:“历经了许多事情,总该得看明白了。糊糊涂涂的过一辈子,有什么意义,就好似一辈子白过了。”

  他说得深奥,可温盈隐约也明白他说的是梦里边的事情,但她不想提起梦里边的事情来搅坏了此时温馨的氛围,故没有再说话,而是枕在他的肩膀上。

  ——

  或许是今日马车上的一席话,晚间夫妻二人都做了一样的梦。

  是续着一年半前而做的梦。

  之前,温盈和沈寒霁做的梦,都只是截止到沈寒霁三十二岁的那年,也是他当上了宰相的那一年。

  他们时下所做的梦,是梦到了沈寒霁三十二岁之后的。

  梦中,沈寒霁当上宰相一年后,许是睡眠不足,再加上身在宰相之位殚精竭虑,所以正值壮年之盛,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开始畏冷畏热。

  梦中的沈寒霁似乎是想起了亡妻,所以想要把亡妻的画像画出来。

  可奈何那梦里的温盈存在感太弱,便是夫妻二人相处时,也少有目光相视,所以他绘了一幅又一幅画,才绘出了相似的画像出来。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