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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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她的礼物却主动扯松了包裹上的系带,邀约着问她要不要拆开自己。

  这不是有点过于诱人了?

  陆秧秧的理智化作小人,拼命地揪着她的头发。

  不行不行!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还受着伤、流着血,你竟然就无耻地想要拆礼物,这岂不是坐实了你对他的爱就是□□熏心!

  但她的眼睛黏在他缓缓抽着里衣带子的修长手指上,那些理智就全成了浆糊。直到晏鹭词又问了一遍,她才想起来,晏鹭词问的只是要不要给他上药

  对啊。

  只是上药而已!他只是要我给他上药而已!

  这样一想,她的负罪感马上就没有了。

  她果断地捏住男孩白色里衣的系带,怕自己反悔般一把抽开!接着,她马不停蹄将他的四五层里衬衣料一层层掀开,快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好像是强抢到民女后急不可耐的山贼大王,一点儿的缱绻情趣都没有。

  边这样想着,陆秧秧终于拨开了晏鹭词最贴身的白衣。

  他的刺伤处因为撒过了薛盈的药粉,已愈合大半,只是在行动间又裂开了一些,不算严重。

  陆秧秧松了口气,将药泥倒在干净的白布上,覆上他的伤处,随后将白布往他的细窄的腰身上缠。

  两人逐渐贴很近,陆秧秧难免又有些心猿意马,眼睛开始乱瞟了起来。

  男孩很瘦,但身体却并不弱。

  明明腰细软的像是柳枝,但从腰向下却极为紧实,越往下,线条就越发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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