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4 / 7）
顾停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
“……”
沈荔没绷住笑了出来。
这一声轻微的笑，成功把顾停的目光勾了过来。
他微微仰首，黑发垂在两点漆黑的眸前，瞳孔中敛着细碎的光点。
挑唇，俯看着沈荔。
看得她不知为何直发虚。
像犯事被抓包了一样。
沈荔等着他开口。
哂笑也好。
嘴欠也好。
顾停的沉默实在令人发怵，鬼知道他在憋什么大招。
但顾停只是曲指，边敲着外套上的金属盘扣，安静地看着她。
不如说——
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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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荔没绷住笑了出来。
这一声轻微的笑，成功把顾停的目光勾了过来。
他微微仰首，黑发垂在两点漆黑的眸前，瞳孔中敛着细碎的光点。
挑唇，俯看着沈荔。
看得她不知为何直发虚。
像犯事被抓包了一样。
沈荔等着他开口。
哂笑也好。
嘴欠也好。
顾停的沉默实在令人发怵，鬼知道他在憋什么大招。
但顾停只是曲指，边敲着外套上的金属盘扣，安静地看着她。
不如说——
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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