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63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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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郭若虚在《图画见闻志》中“论黄、徐体异”时说:“黄家富贵,徐熙野逸。”

  并指出,黄派之画多写禁中珍禽瑞鸟,奇花怪石,用笔工整,设色堂皇。

  此派画法,以细挺的墨线钩出轮廓,然后填彩,即所谓“钩填法”,后人评为“钩勒填彩旨趣浓艳”。

  入宋后,当时凡画花鸟,无不以“黄家体制为准”。

  而相形之下,崔白的画法淡雅而善于变通,与宫廷绘画笔墨工致的面貌相比要好了许多。

  他不仅擅画花荷凫雁,而且画佛道鬼神、山水、人物亦精妙绝伦,尤长于写生。

  崔白所画鹅、蝉、雀堪称三绝,手法细致,形象真实,生动传神,富于逸情野趣。

  吕顾虽自称见多识广,在第一次看到崔白所画的《竹鸥图》时,也是惊为天人。

  他认为崔白的画风在于创新,善于“扬弃”,既继承吸取了黄家画风的优秀精华,又大胆地抛弃了千篇一律的宫廷闲逸仕女、花鸟工笔画风,或将开创一个新格局!

  “一改‘黄家体制为准’,开创花鸟画新画风……”

  吕顾看向一旁两鬓斑白,一脸淡然的崔白,心中暗暗震惊,“这可是名垂画史的大事啊!”

  第95章 失败的姻缘

  福康公主的册封礼,以及“丑郎君”李玮的家事,在崔白看来,不过是闲暇之时的谈资罢了,听过也就忘了。

  在他的眼中,这些还不如他家养的白鹅,夏日里蛰伏在大树之上的夏蝉重要。

  因为,他将白鹅、夏蝉画成画,至少也能卖出个十缗钱,也就是十贯,一万文,那至少也够小半年的开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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