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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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光知道,李月河只摹过两个男人的字,且都能摹得像极。一个是他,月河曾怀着情意,临摹他的字迹,也渴望贴近他的心。一个是傅北,月河少时曾拿他的字做帖描过。

  傅北珍而重之收在身边的“兄亲启”,难道会是他自己疯了写的吗?

  世上懂得摹字的人不少,但……

  而听江承光说了,傅北收着的只是个信封,越荷心里便是一松。

  身为宫妃,给外臣传信,她又如何不警醒。

  早年她摹过几个傅北的字,此事只有家人知晓。虽然不足以写完全信——信里她用了别的字体——但信封上的“兄亲启”,完完全全就是傅北的字迹。

  傅北看了,必晓其意。

  而对于其它人,那就只是“傅北自己的字迹”。哪怕怀疑是旁人摹写,如何会怀疑到死去的李月河,或怀疑到从未见过傅北、也没拿到过她字帖的,被圈在江南十多年的越荷?

  只是想到傅北最终也烧了信封——几日前,应是她被楚怀兰发难,艰难生产的时候。

  他定然很自责厌恨罢。

  可是,应当不是他那里暴露的,楚怀兰总不可能在傅北处有人手……

  越荷道:“这时节给……傅公子写信的人,料想不会太多,但也未必只有一个。”她目中微露怅惘,“前尘往事,其实尽该放下的。”

  这样说的越荷,心里想的是,皇帝最好也能放下对傅北的恨意。而“越荷”的身份本身,这句“放下前尘往事”,亦是隐隐的表态。

  可是于她自己,前尘往事,恩怨情仇,偏偏最不能放下。这便是荒谬了。

  皇帝听了,并不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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