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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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 祝久辞实在闲得无聊, 拉着梁昭歌开始整理金陵带来的宝贝。虽说当时从金陵回程赶得急, 宝贝物什却也一样没少, 大大小小细数起来有十几个箱子。

  青蓝水云裳,靛青双耳宝瓶,凉绣手钏, 点翠宝钗,羊脂玉手镯……这些江南宝物自带烟雨水乡的柔和,即便是到了少水干燥的北方京城,依然透着一层水灵。

  翻到首饰匣,祝久辞这才想起来久被他遗忘的耳坠,强行把梁昭歌按到梳妆台前给他戴上,梳妆完毕又牵了美人满庭院溜达。

  梁昭歌有些不好意思,总红着脸要把翡玉长坠取下来。

  “买了就要戴呀,放匣子里落灰多伤心不是?况且——金陵时你不是吵嚷着要戴?”祝久辞阻下他,牵住他双手再不让他有摘下的心思。

  梁昭歌别扭地晃身子,近日他背着祝久辞读了不少呆板文人写的老掉牙的规文,一心想着温顺乖巧,婉约大方,怎也不愿意戴这浮华夸张的耳饰。

  “宴请时再戴不行么?”

  “不行。”祝久辞不给他商量机会,如今他闭门在家,下次宴请不晓得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梁昭歌垂头,背身朝着潭水,着实不愿去看自己容颜。

  “不戴也行,”祝久辞道。

  “当真?”梁昭歌甚是惊喜。

  “戴这个吧。”祝久辞将那更加浮夸的红玉耳环拿出来,吊在指尖晃悠。

  红玉如血,宛如天勾,岂止华丽,简直将浮夸二字刻在表面。

  梁昭歌脸黑了,愤愤一甩袖子走开。祝久辞笑着收起来,也懒得去追,总归这人一会儿便自己回来。

  转身回到屋中小心将宝匣收起来,祝久辞又摆弄了一会儿字画,将文卷分门别类放好,然而大大小小箱匣看完也不过消磨了半日时光。他无聊倒在榻上,闲日当真难熬。翻个身闭眼睡一会儿,恍然又想起来那玉髓,连忙翻身起来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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