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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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半杯烈酒,就够她受的。

  连苏婥自己都分不清现在是清醒还是迷醉,但她能肯定,药效大概是退了。

  她头脑昏沉,找不着北,像是千斤重地毫无着力点,只能窝身在祁砚怀里,任由脑海中纷乱的片段颠倒重复,迷迷糊糊的。

  祁砚抱她去浴室,浴缸温水罩热,苏婥躺进去,热水弥漫,雾气缭绕。

  不知戳中什么心事,她的眼泪淌得越发肆意泛滥。但无论如何,都像是在强忍,情绪多决堤都听不见哭声。

  现在的苏婥简直像是被推去锋芒的刺猬,温软的肚皮,溺身在浅水中,怎么都掩盖不了过去的伤痕。

  祁砚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能做的,只是落手擦去绯红眼尾的泪水,低声安慰:“想哭就哭。”

  下一句,“不用忍”他没说,但苏婥听懂意思了。

  她低下头,双手抠在浴缸边上,少见的温和柔软,情绪低落地喃喃自语:“碎了,都碎了。”

  祁砚没听懂,微皱着眉半跪在她身边,“什么碎了?”

  苏婥话到一半又不说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是祁砚在替她清洗的时候,意外发现,苏婥颈间那朵三向花已经开始褪色。

  心有灵犀地,苏婥洗澡也习惯性地搓那朵三向花。

  虽然质地好到清水根本洗不掉,但祁砚把苏婥抱起来,搂在怀里去细看她的后颈,意外发现被这朵三向花覆盖的肤表,有一道难被发觉的疤痕。

  蜿蜒细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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