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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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皎一言难尽:“就师父你的形容,我觉得你当真需要清醒清醒。”

  江景行并没有受到区区一盏茶水的威胁,经过回忆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那些美好的时光,情绪一发不可遏制,痛心疾首指责起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

  谢容皎:“”

  他终于克制不住了自己的心里话:“可是我们还没办合籍大典。”

  连墓地都没选过址,让爱情过早地抬脚跨进根本不存在的坟墓,未免也太过不讲道理。

  很快谢容皎后悔不已,甚至对那盏茶水咬牙切齿。

  真该将那该死的茶盏粉身碎骨的。

  被江景行在床上折腾着腰也酸疼不止,嗓子也沙哑不已的谢容皎揉着哭得泛红一圈的眼眶面无表情想着。

  谢容华的传讯符很快随后就到,解释着一场反常:

  “对于敌人,我自可持着太平刀,丝毫情面不讲,直接给他来记狠的,叫他看看是谁说的话做准做数,趁早熄了乱七八糟的心思。

  可朝中的官员绝大多数不是我的敌人。

  他们是我需要之人,是我需要他们,将北地这半片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繁华兴盛。天下万民托我以天下,我接下这担子,就该有包容天下的心胸。又如何能够包容不了朝廷之上百官的畅所欲言?否则,我以何面目去见托我天下的万民?”

  没等江景行发表一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言语,痛哭流涕表示着自己有眼无珠,看错谢容华的时候,只见她结尾笔画又暴躁潦草起来:

  “道理我都懂,就是控制不住想拔归元刀的手啊—”

  那一连串的“啊”起承转合,意味十分丰富,充分形象得表明了谢容华濒临崩溃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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