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帐 第73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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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即给了她两巴掌,小惩大诫。

  “疼!”崔晚晚嗔唤两声,还在不知死活地惹他,“至于晚上那个,就用来暖床吧,如此各司其职,甚好甚好——”

  她一贯调皮捣蛋,三天不撩拨就皮痒痒,拓跋泰懒得与她争辩,索性擒住两只皓腕一把按在她头顶。

  崔晚晚被他压制住,觉得自己就像只躺在砧板上的鱼。

  “我胡说八道的,郎君大人有大量,别同我一般见识。”美人鱼可怜兮兮地求饶。

  “晚了,还有,朕很小气。”

  言下之意就是今夜不能善罢甘休了。只见他像捕到鱼儿的鲸鲨,俯首而下用牙齿撕扯开衣物,一口咬住丰腴可口的鱼肉。

  任随美人鱼再机敏灵活,遇上海中霸主也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自从住到行宫,每月三旬的首日太医令都要为贵妃复诊,调整药方。

  这天正是请脉的日子,辇轿把崔晚晚送入开阳门外的重明阁中,这里介于后宫与外朝之间,又有缭墙遮挡,是个隐蔽之地。

  阁内有一间宽敞房屋,里面陈列简洁,惟独幔帐惹人注目,只见厚重幔帐自屋顶悬落垂地,犹如一堵不透风的墙,把房间一分为二。崔晚晚从一道门走进去,径直在幔帐旁边的椅子落座。佛兰为她挽起袖子,然后掀开幔帐上开的小洞,让她把手伸过去。

  幔帐另一侧的郎中是从其他门进屋的,自是看不见帐子后面的情形,惟见递过来的这只手莹白如玉,十指纤纤,丹蔻嫣红,可想而知手的主人定是位绝色美人。郎中不敢多看多问,在手腕上覆了一块丝帕,隔着轻轻搭脉。

  须臾,郎中诊完脉撤走丝帕,崔晚晚便把手收回来。她也不开口,带着佛兰从进来的那道门径自离开。

  待旁人都走光,太医令才开口问:“韩师弟,如何?”

  姓韩的郎中略微沉眉,摇了摇头,随即开始收拾脉枕放入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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