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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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吻几乎不掺杂欲望,像是宣誓和安抚。

  雁椿总是叫荆寒屿荆哥,被管得服服帖帖,可他才是年长的一方。

  荆寒屿不安的时候,他不是不能行使年长者的义务。

  双唇分开,荆寒屿近乎无意识地靠上来,索取更多,雁椿纵容地给与。

  两人在这实在算不上美好的地方温柔地接吻,不激烈不冲动,不像平时那样伴随着血腥。

  这好像都不该说是亲吻,只是寻求安全感的舔舐,如同低等动物彼此舔伤。

  荆寒屿终于平复,拇指擦过雁椿的唇角,“我可能需要时间。”

  “我们都需要时间。”

  雁椿说:“我们慢慢来,不急。”

  荆寒屿唇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雁椿捏住他的下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瞒着我。”

  荆寒屿默然须臾,“如果我一直是这样,好不起来呢?”

  雁椿笑了声,“你忘了我也是个疯子?”

  “雁椿。”

  “而且是个需要你束缚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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