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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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吉莉夫人说,"恐怕他还没起呢,先生。他今天早上感觉不太舒服。"

  "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显得很疲倦。"

  "我马上就过去,"我说。我让前台帮我叫一辆出租车;我累得都走不动路了。

  20分钟后,我坐在了厄克特的床边。他显得比我还要糟,而且他也感觉如此。

  "我不愿提咱们俩都有这种感觉,"我说,"但我觉得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咱们不能等到明天吗?"他问。

  "明天会更糟。他们会把咱们榨干,直到咱们染上很轻微的一点病症,然后死掉。"

  "我想你是对的。"

  虽然这一切似乎很难说清楚,但我还是设法回到饭店,整理好我的行装,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位于加迪夫的车站,我们在那儿可以赶上3点钟去伦敦的火车。厄克特遇到的困难就比我要多了;多吉莉夫人出人意料地拒绝为他打行李。他打电话给我,我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他家去。但这么一折腾倒让我活了;正午之前,我的头痛消失了,我也不感到那么乏了,但头又奇怪地晕起来。我对多吉莉夫人解释说,我们收到一份加急电报,而这是一趟事关生死的旅行,她相信了我的话,但她坚持认为厄克特会在路上病倒的。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了摄政宫酒店。早上醒来后,我们的感觉都很正常。当我们等着早餐的培根煎蛋时,厄克特说,"我想咱们就要赢了,老兄。"

  但我们俩谁都不会真的这么想。

  接下来,我的故事就不是连续的叙述了,而是要变成一系列的片断,记录我们遭受到的挫折。我们用了几个星期在大英博物馆里找线索,后来又去了国家图书馆。那些写南太平洋诸岛上的邪教的书表明,那里有许多关于劳埃格的传说,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有朝一日会回来,收复他们的世界。莱杜克和普瓦蒂耶引述的一段文章说,他们会在他们想要破坏的地方引发一种"撕裂式的疯狂",在脚注中,他们写道,这段文章中所说的"撕裂式"指的就是用牙齿剥开,就好比一个人在吃鸡腿。冯·司托克记录了海地人的一个部落里发生的事,部落里的许多男人被一个恶魔附身后,杀死了他们的妻子儿女,而他们采用的方法就是用牙齿撕扯妻儿的喉咙。

  洛夫克拉夫特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暗示。在"克苏鲁的呼唤"里,他提到了一叠剪报,上面都表明"被埋葬的大恶神"在世界各地正变得活跃起来。在同一天的晚些时候,我偶然遇见了一个在剪报代理行工作的女孩,她告诉我说,她的工作就是每天读大量的报纸,留心客户所要求的内容。我问她是否能找到"不寻常的"内容--任何暗示了神秘或超自然的事物的消息--她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给了她一本查尔斯·佛特的《看!》,好让她对我所要找的内容有一个大概的认识。

  第64节:这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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