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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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棠仰躺在宴任的床上,深刻又稠郁的情绪缀在眼底,像是水影里泠泠盘绕的漩流。宴任撑在祁棠身上,眼眸深不见底,滚烫得几近灼烧,仿佛被Alpha的本能催促着亟待失控。

  那种样子还是让祁棠些微紧张地蜷了蜷指尖,但他还是竭力放松下来,只撑起一点,在宴任唇上并不退避地吻了吻。

  向来气质疏冷的脸上冰雪消融,犹如镜面般让Alpha压力备至的双眼里承入婚姻的另一半。

  冷意褪去,祁棠在宴任的眼里,像是无瑕而令人沦陷的紧缚——他可以心甘情愿地纵身溺入,极度没有自我地渴望窝入祁棠怀里,又梏紧祁棠的腰身。恨不得把祁棠刻上自己的一切讯息,又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一个地方不属于他的伴侣。

  那个轻吻像是一种许可,宴任拽握着祁棠的手腕,压着他亲道,“摸摸我。”

  宴任显然比祁棠清楚他自己的下限,虽然上次是被祁棠拽回来,但把那层下限打碎,到最后就把祁棠手指的便宜占得一干二净。

  祁棠被宴任抓着一只手,没有挣动,只是微微翻过掌心,把宴任焦躁的情绪熟稔地安抚下来。

  另一只手抬起,在宴任的颊侧轻轻摩挲,再伸向自己颈后,片刻就扯开保护环,推到宴任枕下。

  “不等结婚了?”祁棠似乎是微微用了点劲,宴任瞬间紧皱眉头,把发烫的吻落在祁棠的颊上。

  “……不等了。”

  -

  祁棠摁掉闹钟,翻身埋进宴任身前,磨蹭了一下道,“我要回去了。”

  宴任半眯着睁开眼睛,“现在几点?”

  “七点多。”

  “这么早……”宴任在被窝里把祁棠往自己身上托了托,“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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