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37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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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俩偷换目光,暗藏机锋也眼波相送。

  一个面上波澜不兴,只心里笑,你倒是铺开来讲讲啊;

  一个冷冷地假漠然,在心里啐,你还有脸看我!

  男人永远是急色的,尤其正当旺年。结婚后你还生生让他斋这么久,其残酷类似于断了口欲期小孩的奶嘴,磨牙棒,或者一切慰藉的媒介。

  所以饿久的猎人,一嗅到猎物的气味就刹不住了。

  但结果是后来梁昭咬破了他的下唇,不知轻重,更像是报复,报复这些天来他带给她的,身心上的双重折磨。咬破那秒,唇舌痴缠里都是血的铁锈味,狩猎者与猎物互换了定位。

  顾岐安反倒变本加厉。手掌扣着她后颈,将她整个地拢在身前,埋下来,食髓般地品尝。

  不巧的是,彼时正值换班轮班间隙,门口不少同事进进出出。他们藏得再隐蔽,也总有人认出顾,大大咧咧喊了声。

  二人才慌忙分开。

  ……

  这便是一束花好端端被摧折的全过程。

  丁教授自然不知情,只是眼瞧小二下唇上豁着个口子,心里也有数。好看的皮囊就这点不便,一点小瑕疵都掖不住,“你们也是的,还把自己当外人。我要那么多中看不中用的花做什么?”

  言下之意,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们还惦记着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梁昭:“要的。这是规矩也是礼数。”

  顾岐安轻轻落下盏盖,“花的本来意义就是中看不中用。鉴赏价值、取悦价值大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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