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20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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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直到他手离了方向盘,来箍她下颌索吻时,濮素都是懵的!懵着懵着就引狼入室,一失足成千古恨。

  眼下濮素一定要追问梁昭,同时自己又陷入了那晚的心境。身体很诚实,肌肉记忆很敏感,昨日的某某即便成了今日的陌路,也深谙如何取悦她。

  事后,她顶没出息地哭了,哭什么呢?

  倘若当初我们不那么骄傲,舍一点尊严,何至于今天呀?

  梁昭抱臂的站姿消食,“我是真不意外。”

  且不说顾铮的大本营挪到香港,但人脉基础还在这边,总有机会回来;就是他单纯只是来玩的,碰上了,又有什么呢?

  离婚那天,她就在心里起誓,绝不回头。

  过去再意难平,过了最佳赏味期限,塞进嘴也是夹生饭般难咽。

  “回忆”和“回头”仅仅一字之差,却是两码事。

  好吧,濮素放弃。

  看来她老妈说得没错,梁昭为何能活成“别人家的孩子”,其来有自。人家就是比你通透清醒。

  二人吃得蛮撑。眼见着入场还早,濮素干脆提议,“下楼逛逛罢!我想吃茉沏的芋圆了。”

  “姑奶奶,你还有胃呢?”

  永远别和女人谈奶茶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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