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19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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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问这个。”

  “那你要问什么?”

  就这么来回车轱辘,数十个回合。

  梁昭全被他绕晕的时候,床边人突然袭击,“我们结婚罢。”

  言毕就是长长一段静音。静到两个人面面相觑,在一室净白和消毒水味里。

  窗外是空灵鸽哨声,走廊里清笃笃的往来人脚步。后来梁昭总会想,在白色巨塔里,被白衣天使求婚,没什么比这更圣洁的了。

  *

  过完小年的日子也不得松泛。土著员工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到廿九才休假。

  周二这晚,一整天文山会海的梁昭难得有空答应濮素去看电影。饶是累成狗,也必须去,“鸽子精”的罪名属实难当。

  二人先是静安寺汇合,约了顿怀石料理。濮素一路都在吐槽“钱男友”,孽缘孽缘,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答应合作,果然栽进钱眼里就没有好下场。这个狗男人……

  梁昭才算是听出来,“你们做了?!”

  “啊啊啊你说那么大声,要死啊!”

  濮素气头上爆炸,是的,现在怎么想都是她亏。愈想,手里奶茶愈喝不下了。女人发起火来周边一切事物都有罪。

  她开始数落这个纸吸管,该死的禁塑令,偏偏她这种小鸡嘴喝什么都慢,到最后一样地喝纸。

  更要命的是,梁小姐冷漠脸,“戴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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