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17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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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昭一闪神,为这场滑铁卢暗自懊恼。

  也就错过了身前人如何眼里有火,火又如何好久才熄。

  一刻钟后,厨房那头喊开饭。梁昭整理仪容从书案前绕过,看到某人在宣纸上写的话:

  二更更,三暝暝,四数钱,五烧香,六拜年。

  她上网一查才知什么意思,尤其那个“三暝暝”,妥妥暗示的虎狼之词:

  30岁的男性每晚都可以过性.生活。

  第17章 -17-  苋菜水

  堂兄一家用过饭要回去, 所以午宴很丰盛。

  四凉八热。八宝鸭、油爆虾、响油鳝糊,丁教授难得下厨做了道功夫菜,清炒苋菜。

  可苋菜是反季大棚种植的, 口味一般,她笑说这下不能怪自己厨艺差了, 是菜本身不好。接着又说起上海有句俚语:

  口里说出血,还当是苋菜水。

  高知分子总是擅长把天聊死。眼见着席上冷场,还是他们家那个秋姆妈接道:“大概就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个意思。”

  说罢揪着围裙正欲走,老爷子唤住她, “坐下吃罢, 你也忙大半天了。”

  秋妈原是丁教授雇来的, 在顾家干了快三十年。老奶奶去得早, 同年老爷子遭不住刺激又跌了一跤,这才请个人料理家务并顾料他。

  秋妈是个苦出身,无儿无女丈夫还短命,来了顾家,也算是投奔,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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