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欢 第7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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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必明知故问。”她蹙着眉,话音难掩几分不耐。

  先帝当年曾当众赞许易连铮“端方君子,字如其人”,使得隶体一时誉满盛京,他的美名亦是无人不知。

  而温窈这字便是成婚后,易连铮极耐心手把手教的。

  贺兰毓闻言似是而非勾了勾唇,“我知道什么?往后问你什么便答什么。”

  他说着朝那写满隶体经文的纸张看了眼,扬手放在烛火上烧了,淡声道:“重新抄。”

  既是重新,隶体必然是再也不能出现的。

  温窈没料到他计较至此,低着头抿唇深吸了口气,只得顺从嗯了声。

  那厢来福应是听闻贺兰毓归府,教人从明澄院捧着件常服送了过来,婢女手捧着衣裳进屋,放在软榻上便自觉退了出去。

  温窈站在原地片刻踌躇,贺兰毓已取下官帽放在小几上,伸展双臂看向她,“没伺候过男人?”

  那话听着意有所指,但她其实真的没有。

  毕竟从前与易连铮夫妻之间温存体贴,那本不叫“伺候”,而什么叫“伺候”?

  ——主子与奴婢。

  “我手笨,怕伺候不好相爷。”

  贺兰毓却不言语,仍旧伸展双臂等着。

  她避不过便还是上前些,仰着脸抬手去解他右肩上的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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