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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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的末了父亲则说,他在诏狱中被逼迫做了陷害太子的伪证, 虽苟活一命,亦无颜于世云云……

  许一清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依稀记得当时父亲从诏狱中被放出后身子骨变得很弱,但从未想过父亲不是病逝, 而是藏着难言的心事自尽。

  是母亲为了让他安稳长大,才一直没把其中曲折告诉他。

  而那桩多年前的密案,也随着这封绝命信, 始终尘封在自家的抽屉里,从未见过天日。

  许一清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惊住,双手颤抖半晌说不出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贺之漾从他手中抽过这封绝命书,拍拍他的肩头沉声道:“这是陈年旧案,我们先把宅子这件事说清楚,再来理论此事也不迟。”

  许一清回过神,感激的看向贺之漾:“好,咱们把地契拿上。”

  敬安堂一事已尘埃落定多时,倒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第二日一到学里,两人径直去找霍尧商议此事,他父亲任刑部尚书,有权过问此案。

  霍尧听完,摇头道:“我爹是刑部尚书不假,但锦衣卫手里的案子,他一概不会过问。”

  这已经是锦衣卫和刑部形成的默契,别管是大案小案,两方泾渭分明,霍家不可能去趟这趟浑水。

  许一清思索片刻,悄悄道:“要不……我们去给乔千户说一声吧。”

  乔家,恰恰执掌锦衣卫,几次接触下来,许一清对乔岳的印象倒有所改观。

  虽千般不愿去和他有纠缠,但毕竟母亲的性命重要。

  谁知贺之漾立即皱皱眉:“我信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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