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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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买票的日期不同,四个人的座位也就没在一处。安熙和戚如月的位置挨着,安镜和喻音瑕挨着,在中间靠后。

  几日不见,安镜和喻音瑕变得稍显生疏,两人安静地坐着,没人开口打破奇怪的氛围。

  明明是想念的想见的,可见到了,千言万语又无从说起。

  话剧开演前,安镜挤出了今晚对喻音瑕说的第一句还不如不说的话:“喻…音音,你也可以像如月那样,叫我姐姐,亲切一些。”

  喻音瑕叫不出这个“姐”字。这场“约会”,从她接到安熙的电话就知道,是安镜有意为之。

  她问:“你的伤……好了吗?”

  “差不多了。”

  两人,再无话。

  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近乡情怯?

  也就这意思吧。

  ……

  雷雨是个悲剧。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

  喻音瑕心情很沉重,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舞台落下的帷幕,手指掐出了印记。

  安镜转头看她,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抚平她的不安:“文人墨客胡乱编写的故事,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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