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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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一个蒸饼,谢蓬莱擦了擦手准备出门。这时院门被人焦急地敲了再敲,她马上去开,见是任六。随着任六偏了偏头,她看到巷子尽头的小轿,抱着什么东西的锦王急急走下轿,来到门口忙对谢蓬莱道,“让道。”

  谢蓬莱侧身后随着锦王进后厨,院门被任六悄然合上。

  一口斗笠碗被揭开盖,锦王松开手轻呼了声“着实烫”,便找来谢蓬莱惯用的碗勺替她盛汤肉,“这是后厨熬了一宿的鼎煮羊肉,配蒸饼最好不过。”扭头见锅盖上还剩的一枚饼,她道,“还真有现成的,我还替你拿了几块。”

  说罢从被烫热的胸口取下油纸,“济北人过生辰就惯吃鼎煮羊肉,谢师快趁热吃了。”说罢眼神却瞥向别处。

  谢蓬莱手里被塞上碗,在锦王的逼视下喝了口羊汤,随即展开笑颜,“是这个味道。”锦王这才笑了,拉着谢蓬莱坐在灶膛前,不顾地上的灶灰沾到衣角也坐下,眼里似乎藏着郁结,“是吧。后厨的吴阿娘是道地的济北人,她教的准没错。”

  “教?”谢蓬莱反应过来,羊汤是锦王煮的,她知道自己的生辰。

  “下官不知何以为谢……殿下,是如何得知的?”谢蓬莱眼眸热了,一碗羊汤暖进她心肝脾肺。对面可是锦衣玉食的锦王,劳烦她洗手作羹汤,她一时惶恐更盛。

  “我祖母当年帅兵和西辽对垒,亲自给打头阵的将士盛汤倒酒,我为……为知己,煮点生辰羹汤不算什么。”锦王眼神忽地凶悍起来,“都给本王吃了,明白吗?”

  谢蓬莱点头,便不声不响地喝羊汤。锦王看着她唇上一圈汤痕,在谢蓬莱擦前亲手替她揩去,谢蓬莱唇瓣一颤,锦王收了手,“谢师,今儿一早来,是为两桩事。”一桩为了贺生辰,另一桩让锦王似难启齿,她握住了谢蓬莱的手,“一早邹士衍差人报信,说有沙海匠营数人状告你草菅人命,徇私灭口。按律令,谢师可能会被收监待判。”

  本来只一桩事,一早她就被邹士衍坏了兴头。和离昧商议了番后,还是决定来问问寿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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