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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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骄,你对我的反复无常是不是就是想激怒我?我的耐心已经要到极限了,苏骄。既然感化对你无效,那你要不要试试其他方法。”

  苏骄:“试试什么?”

  “……”简释意解开他的浴袍,把他像剥蒜那样剥了出来,苏骄在铺满夜色的阳台上白的发光。

  简释意手里拿着浴袍的腰带,看着苏骄的眼睛。他发现苏骄的眼睛今晚格外亮。

  “你知道驯马师一般怎么驯一匹烈马吗?”简释意用腰带勒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如果奖励不奏效反而惯坏了马儿,那么就要采取一点强制措施了……”

  苏骄浑身一抖。

  但身体里的欲.望却不诚实地疯狂反扑,他觉得自己疯了,头一次这么急色和渴望:“……什么、什么措施。”

  简释意满意地得知了这匹烈马口是心非的反应,他慢悠悠地收回手,踢开了阳台门,扯着缰绳把马儿揽到温软的大床上。

  苏骄摔了一跤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按住四肢没能挣扎。

  “措施不需要你知道,你只负责接受驯服。如果还没能成为我一个人的马儿,明天我们就上点其他手段。”简释意说着便把一个浅浅的牙印留在了他脖子上,苏骄抖了一下,简释意继续说:“所以,劝你最好听话。”

  苏骄没法不听话,他已经快要全然沉沦,快要被溺毙在简释意给他的爱里了。

  他微弱的呼救也无济于事,他这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从来都不听话,爱闹脾气,别扭又不坦诚,动不动就尥蹶子,再爱他的主人再大的耐性也要被磨没了。

  苏骄的惊呼被按进枕头里,他在迷迷糊糊地想,简释意是不是早就该这么对他。

  爱会让他患得患失,但占有却不会。

  占有是一种宣告,是一种“你逃不掉了”的强权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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