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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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声驰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这问题他问过自己吧?问过,想过,却没找到答案,用卑劣的占有欲和肮脏的报复心糊弄过去,可他自己何尝不知道,并非如此。

  为什么呢?

  誉臻像极了一只毒玫瑰,美丽,娇艳,带刺,吸引人,吸引到让人明知道她致命也飞蛾扑火。

  即便是此刻她狠辣将他心底最深处剖开,他也甘愿当扑火的飞蛾。

  这一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宁宁。

  宁宁就是曾经的他,看着周围所有人带着面具生活,也看着周围所有人在自己面前摘下知礼守节的面具,将内心的虚伪可怖袒露。

  聂声驰就是日后的宁宁,慢慢懂得了那面具底下的人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也变得跟面具底下的人一样,知礼守节而虚伪可怖。

  聂声驰忽地笑了笑,侧身将誉臻抱进怀里。

  “也许,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你骗我的时候,我也看不出来的人吧。我当时是真信了,信你拿了真心出来喜欢我。”

  似是大雪过后一切都会被重新粉饰掩藏,大雪纷纷落下时,真话一句都藏不住地往外涌。

  “臻臻,你走之后,我老是做梦,梦见燕归园,梦见和你在沙发里头窝着看电影,看恐怖片,你被吓得捂住眼睛缩到我怀里。”

  “那些总是真的吧?每一个吻,每一次拥抱,每一次做/爱,总有哪怕一丝一是真的吧?就像我们是普通的恋人,普通的情侣,老夫老妻也好。”

  窗外的雪还在下,一片落下,将前一片掩埋。窗内的话语也夹杂其中,窗内的沉默也夹杂其中。

  他在她的沉默中将她抱得紧紧,自嘲笑笑:“你知道吗?你走的时候,我想的是,你怎么不愿意骗我久一些,利用我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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