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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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吧。”

  地上零散扔着绣小人打架的荷包、给男人做的鞋还有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乐游嫌丢人,只留了翠带在正堂,宁原道也被推进内室等着。

  “夫人,我冤枉啊!”

  翠花喊冤已经喊了不知多少遍,问她东西哪儿来的全都咬死了不知道。

  “针线手法全是你的,你跟我说不知道!”乐游气得拍桌子,千算万算没想到翠花竟是咬人的白眼狼,往日情分全都为了狗。

  “翠花姐姐,你那位针线铺子少东家的相好已经不见踪影了,街坊说他们昨日就回了老家。你还要嘴硬吗?”

  “小贱蹄子你血口喷人!”翠花明显心虚,但还是强撑着骂人,似乎以此为自己打气。

  乐游抖着手指着死不悔改的人,“翠花,从达川县到京城,你我主仆情分一场,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就为了个男人、为了点子不上台面的玩意儿叛主?我给你说好亲事,你说要自梳不嫁,尺水阁赏赐你从来都是头一份,我乐游哪里对不起你?你竟要这样害我!”最后已经要压不住哭音。

  她是真伤心,比当初翠微事发要伤心多了。翠花和翠微不同,翠微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和乐游更是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最后爬床乐游都隐隐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翠花曾经和她一起度过达川县缺衣少穿的艰难日子,朝夕相处,乐游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待翠花除了属下更像朋友,可惜没想到人心如此易变。

  宁原道在内室听乐游哭声心疼,赶紧出来安抚,“一个丫头罢了,也值当你这样?”挥挥手让翠带把人带下去。

  翠花猛然爆发,哀哀哭求,“小姐,明明都是你让我做的啊!是你和二皇子两情相悦,商量好借机出逃,你怎么能把脏水泼到奴婢身上?”又一个劲儿对宁原道磕头,“饶命!督公饶命!这都是小姐的主意,不关奴婢的事啊!”

  故人

  见她信口雌黄胡乱攀咬,翠带立刻要劈晕她,被乐游拦下,她虽不解但也退了回去。

  事到如今,乐游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微微俯身好声好气地问翠花:“你说都是我的主意,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翠花眼神闪躲,往后微微退了退,“是,是奴婢听见你让人告诉二皇子的,是不小心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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