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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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仍旧未除哀服,这身乌色倒更显得他深沉很多,给人多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感。

  漱鸢瞥了几眼,调侃道,“房相穿红穿黑,都很不错……”

  “为何躲着我。”

  房相如没搭理她的话,只是在风中问了一句。官靴踩断了光影,然后又迈向前方。那回廊的倒影在他一步一步踢碎后,又在他的脚步后接上。

  他等她的回答很是耐,也没有生气,佯装看向风景,可余光却在瞥着她的脸。

  漱鸢看着前方,淡淡道,“我没有躲着你。”她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想多了。”

  当她平静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可怕,让宰相听了不由得倒抽几口气。

  他吞咽了一下嗓子,心中翻腾不已,可面上还是淡定的,“后来的几日你都未出现,我……臣在这几场祭典上寻了公主很久。你都不在。”

  “我很好。正如你所见。”她轻轻朝他颔首,“房相过于担心了。新帝即位,想来你会很忙。还请房相多多注意身体,勿要操劳。”

  房相如怄了几口气,强压住一种要揽过她的冲动,道,“你当臣来找你就是为了听这几句话的吗?”

  漱鸢停下脚步,站在古旧的宫墙壁下看他,斜阳将他的影子影在她的影子上,交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她面无表情,却仍然抬眸,“那你想听什么?”

  “你在怪我吗?”他为她捉摸不透的冷漠而感到痛楚。

  “怪你什么?”漱鸢神色不解。

  房相如立在她身前,低低道,“你怪臣没有同陛下坦白出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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