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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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轸怎么可能知道他现在就在酒店?

  唐轸怎么可能对他说“麻烦你”?

  情急之下用手挡着门,门框下却突然出现半只脚,紧接着门外那人大力抵住门把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无情的嘲讽:

  “不会吧不会吧,现在还有单身小动物敢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吗?”

  钟欣城触碰门边角的手一痛,压到伤口后触电般骤然收回,这给了严疏可乘之机,只见身高腿长的青年鱼一样钻进房间,房门落锁,防盗链扣死的嘎达声回响耳畔。

  “不疼的?”

  云南白药落在地上,轱辘轱辘滚出去好远。

  右手腕被捉住,钟欣城整个人被严疏抵在墙上,肩胛骨贴着墙壁,腰后隔墙有段空隙,严疏把不安分的小朋友制住,居高临下地用深邃的眸子打量钟欣城,呢喃着问。

  气氛有点不对,四面八方袭来的热火和缱绻包裹着他全部的意识,脖颈扬起时线条纤细脆弱。他低着头,感受着严疏轻而缓慢地用烙铁般烫人的手指摩挲过他手腕最敏感细嫩的皮肤。

  “你不进来就不疼。”钟欣城挣扎着收手,没被严疏阻止。

  “你让我想歪了,欣城”严疏闷笑,他抬手摸了摸钟欣城的头发,倏然见后知后觉的小朋友仿佛想到什么,唰地从脖颈红到耳根。

  你看,这糟糕的对话。

  严疏真是个,骗子。

  “骗子。”钟欣城视线躲闪,他的手肘抵着身后的墙壁,小声谴责。

  “没办法,兵不厌诈。”严疏耸耸肩状似无奈,他的手臂横插在钟欣城的后腰处,小朋友清瘦,一捞就能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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