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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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很在意那个诗社?”倚晴很快就松开了手,从椅子后面走出来,调转方向坐在书案上,侧身面对着苏晚,动作十分亲近,说出的话却带着明显的不满。

  虽然按照老人家的说法,苏晚应该提醒倚晴不要坐在桌子上的,但看到她难得这么自在,最后只是皱了下眉,接着琢磨她的问题去了。

  那句话表达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苏晚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直接顺着倚晴的话回道:“当然不是,可是你看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心里虚啊。”

  苏晚刚说完,倚晴就脱口而出地接道:“还说不在意。”话毕才觉得自己的话近乎是在撒娇,当场对自己嫌弃得不行。

  “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我这不是怕丢了你的脸么?”苏晚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只好换了个角度回答这个问题,然而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得十分油腻,嫌弃的表情立刻从倚晴的脸上转移到苏晚的脸上,似乎还有反向传播的趋势。

  倚晴伸长了腿,双手抱在胸前,这个动作实际上表明她的心情已经变好了许多,语气也轻快了:“我说过要去么?”

  “你是我的人,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啊?”苏晚已经开始心安理得地压榨手底下员工的最后一点价值,但显然,她才是那个农奴,最后倚晴连白眼都懒得给她一个,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但苏晚从她的侧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嫌弃,反而是难以言喻的失落,让苏晚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想找点东西填补一下她缺失的灵魂。

  子不语怪力乱神,某狐妖大逆不道地想道,才把心思从倚晴身上撕了下来,专心翻看费劲千辛万苦淘来的制胜宝典。

  天上的太阳还没挪窝,苏晚就已经把书给合上了。原因不是她过目不忘“嗖嗖”就记住了,也不是这本书年代久远不符合现在的朝代,而是她看着这些拆开来都熟悉的字,竟然完全不能理解每句话表达的意思。

  对联和行酒令她都可以理解,这个轱辘体是什么鬼,还有这个诗钟,什么合咏格、分咏格、笼纱格,简直了!

  连高考一轮复习都没经历过的苏晚,还是个背啥忘啥,考完就丢的记性,更别提什么现场作诗的能力了。不知道能不能跟她们说上次脑子进水了,直接倒流进入了她的语言控制区,导致她听不懂别人说话了。

  显然,如果她这么做了,那么她就可以肯定,不管原书叫什么名,以后的名字肯定会从《穿书以后装聋作哑的日子》、《盲婚哑嫁》、《哑女的打脸日常》以及《哑女她何时掉马》中选一个,甚至她都想好了文案。

  “废柴女一朝穿越到了书中世界,由于一些不可抗逆的因素,她选择了假装哑巴。直到她终于将心爱之人骗到了喜房,那人却欺身上前,眼中带着三分魅惑,三分宠溺和四分的不容置喙说:‘这下你可不能装哑了吧,我的妻?’然后……”

  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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