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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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砚东看起来就干净斯文许多,脱去了戏子装扮,戴着眼镜穿着长衫,像个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我听闻你前段时间受了伤,还好吗?”

  “放心,什么子弹都要不了爷的命。”

  其实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纱布估计又被染红了,但肖童没说。他吃了几口肉,隔着沸腾的雾气,问:“你呢?要帮忙吗?”

  林砚东笑笑,“这倒是需要的,只不是现在。以后若要请二爷帮忙,我一定开口。”

  其实林砚东前段时间的日子确实也不好过,地下活动犹如在刀尖行走,身体的疲累在其次,精神上的压力大过其他。

  于冬雪之中得见旧友是件幸事,遂林砚东也没有提那些事情,千言万语化作一杯酒,“惟愿安康。”

  也许是年代久远,也许是刻意遗忘,肖童再回想起这些事时,总觉得像在看旧日的影片。分明熟悉,却又陌生。

  曾几何时他跟林砚东之间也有这样的平和时光,纵使分隔日久,也不显生疏。

  哪像现在。

  “你是真的连睁开眼跟我说句话都不肯了吗,林砚东。”肖童隔着囚笼看旧友,手掌紧紧地攥着囚笼的栏杆,恨不得把它硬生生掰断,可里面的人依旧如同一幅没有灵魂的空壳。

  没有回应。

  毫无生气。

  再多的话、再汹涌的情感,都像妄图拍碎天空的海浪,苍白无力。

  副本《永恒绿洲》,德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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