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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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两眼睁得很大。

  “你的意思是这屋子里有一个人是——是疯子?”

  “你想的是,”督察长说,“某个嘴角冒白泡,两眼斜吊的人。疯狂的人并不是这样。有些最具危险性的疯狂歹徒看起来就像你我一样正常。通常,这是具有强迫观念的问题。某个观念,牢牢地噬啃着心灵,逐渐使得整个心灵扭曲变形。楚楚可怜、理智清醒的人跑来找你,向你诉说他正如何地受到迫害,又是每个人都如何地监视着他——有时候让你感到他所说的一切一定是事实。”

  “我确信这里没有任何人有被迫害的观念。”

  “我只是举个例子来说。还有其他形式的疯狂。不过我相信,不管是谁犯下这桩罪案,一定是在某一种偏执观念的支配之下——一种他们一直索绕心头的观念,直到——直到除了这个观念之外,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或无所谓了。”

  玛丽颤抖起来。她说:

  “我想,有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一下。”

  她明确地告诉他有关屈维斯先生来这里吃晚饭的事,以及他所说的故事。

  巴陀督察长深感兴趣地说:“他说他认得出那个人?——对了,是男人或是女人?”

  “我想那个故事是关于一个男孩——不过实际上屈维斯先生并没有明说——事实上我现在想来起来了——他确实说过他不说出那个人的性别或年龄。”

  “真的?也许这有点意义重大。他说那个人有个明确的生理特征,不管他到那里他都能认得出来。”

  “是的。”

  “一道疤痕,也许吧——这里有没有人有疤痕?”

  他注意到玛丽·欧丁在回答之前有点犹豫:

  “我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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