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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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啃着她颈子,唇落在漂亮的锁骨上。

  她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美,属于年轻姑娘的弹性和柔软,被衣服包覆住常年不见光线的身子,只有最亲密的男人,才能解去那一重重束缚,毫不遮掩的欣赏和享用。

  她真的挣不脱,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

  她闭紧眼侧过头,锁骨下遮不住的雪团子一颤一颤,羞耻而无助,眼泪无声地打湿了枕头。

  反倒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瞬,他放开了手。

  翻身坐起来,束好革带,伸手落下垂幔,隔帘立在床前。“好了。”

  他神色恢复清明,好像刚才那个坏心眼欺负女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这一去,若是回不来,你怕是高兴了。”他拍了拍微皱的袍子,拾起外裳披在身上,穿好靴子,压住帘子坐在床沿上,伸手隔帘抚了下她的膝头。

  里头的人猛地一缩,怕他又故技重施。

  他的手被弹开,摊开手掌无奈地笑笑。

  “到了这时候,身边的人就只你一个,爷有几句话,你记着。”

  碰了几个软钉子,他心情竟也不赖。

  絮絮道:“爷名谁姓甚你是知道的,爷另有个字,叫文藻,乃伯父赵简所取。爷有封信,摆在城隍庙香案底下第二行第四块砖里,上头落了印,卢氏等人的去处和爷余下财产的安排,都有写明。再有你和安安,你放心,爷便是人死了,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闺女。届时下葬,埋几件衣裳立个碑。你们也不必年年拜会,爷一个人静悄悄的,挺好。”

  他说到这里,帐里的人紧揪被子的手松了,忍不住想把帐子掀开瞧瞧他神情。

  这些话说得轻松,可字字句句都在交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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