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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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熙被从禁闭中放出来后,知道雎安受的这些罪就老实了很久。

  但柏清还是觉得即熙受的惩罚太轻,虽说雎安把即熙带入星卿宫负有责任,但他未免也太过心软太过护短了。这印象太深刻,以至于这么多年柏清未曾忘记。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这样会把她惯坏的。”柏清有些不认同地批评道。

  柏清心想,她这些年在悬命楼以诅咒买卖人命,又咒死师父,这残忍娇纵一半是血统里的,一半就是雎安宠的。

  雎安偏过头,笑意明朗:“那要这么说我护短,我确实护了,不过即熙并没有被惯坏。师兄,你对即熙有成见,她只是好奇心重并且热爱自由罢了。”

  柏清摇摇头,一脸不敢苟同又有些愤怒,说道:“你不知道……算了,你就是太偏爱她。”

  雎安沉默思考了一下,坦然道:“确实如此。”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柏清和雎安提起明天要去看望戚风早,他今天受伤应该不轻。

  戚风早能抵抗不周剑那么久,这样的能力和天赋,若能活得长久假以时日必有大成,说不定还能得道飞升。

  只可惜按柏清算的卦,他活不过十八岁,而如今他已经十五岁了。

  “有时候我会不太敢面对小戚。”柏清叹息一声,他看着石板上反射的银白月光,问道:“雎安,你当年知道天机星君大多早亡时,是什么心情?”

  “有点惊讶。”

  “只是惊讶?”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雎安微微一笑,他总是收敛气场谦和有礼,难得显露作为天才,出类拔萃的自信。

  “当时我觉得未来的路会很艰险,但我可以走得比他们都远,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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