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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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纸被他对折了三次,放的时候他竟然还有时间去展平它——更夸张的是,上面连一点衣料纤维都找不到,物证科的人说他是将这张纸放在保鲜袋里带到现场的。”

  “我完全相信这一点。”,埃斯特咂咂嘴。

  “其余的死亡通知也一样。”,积格勒补充道。

  “?塔芙妮回来的时候,被现场的惨状所惊吓,在进入观察室的时候基本上是处于恍惚状态。在看到床上那件用来吸引注意力的血衣和那张死亡通知时,由于过分惊恐,甚至连自己被人用湿手帕悄悄捂住了嘴都无法察觉。”

  塔芙妮点了点头,认同了当时的情况:

  “我当时实在是害怕极了?”,我的助手有些歉疚地对我说。

  “好了,我只负责笔录中所了解到的内容。”,卡尔对我说,“下面轮到你了,文泽尔。”

  “乐意之至。”,我将案件的重现(我再次重申,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假设)继续下去,“他戴上阿尔博特先生的金丝眼镜——安东尼的医生服、口罩和医帽应该是在塔芙妮进来之前都已经穿戴好了的。他肯定已经考虑过最坏的情况:如果塔芙妮挣扎并逃脱,他要避免塔芙妮看到他的脸;穿上医生服也有利于他从医院里全身而退。”

  “?他将塔芙妮安置在担架床上,伪装成急救病人的模样。那件血衣也放回到置物柜里。”

  “维甘医生,”我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们的证词里,说到塔芙妮在担架车上时,是戴着氧气面罩的。”

  维甘愣了一下,回答道:

  “没错。”

  “那么氧气的供应呢?是来自放在置物柜里的简易氧气瓶么?”,我接着问。

  “是的。”

  “简易氧气瓶的大小呢?我是指,在置物柜中已经躺着一位如积格勒探长般高大的活人的同时,有没有可能再放下一个简易氧气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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