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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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珠流产这事完全是无妄之灾。

  钟娘叹了口气, 强打起精神安慰宋绘, “表小姐才到娘子屋里半刻钟, 这事怎么也怪不到娘子身上, 娘子莫要太过忧心。”

  夏陶恰巧端着炭盆进屋, 她附和着钟娘的话,“当时奴婢一直在屋里, 奴婢可以替娘子作证,娘子挨都没挨着表小姐。”

  如果条条款款摆事实讲道理能有用, 这世间大抵没那么多不平冤屈要伸了。

  宋绘推开窗户, 由着冷风拂过鬓角,她抿唇,仰头看着挂在檐角的灯笼,陷入思索。

  并不完美的计谋也能左右、蛊惑人心,因为人总是同情弱者的。

  如若提前做个假设,袁珠亡夫亡子,夏陶便是说出了她不符常理不恰当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因为千错万错都不会再是她的错。

  有时候示弱便是这么个万金油的法子,要不宋绘也不会对它情有独钟。

  夜深了, 宋绘毕竟是双身子,钟娘又劝她歇歇。

  后面可能要费神的事多了去了,宋绘没再强撑,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塌。

  钟娘将窗户关上,套了件袍子坐在一边守夜。

  五更天时,一道锐利惊恐的尖叫声刺破寂静的晨空。

  宋绘被惊醒,坐了起来。

  钟娘听出是谁的声音,变了几分面色。

  她替宋绘披了件衣裳,边吩咐着冬霜去打听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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