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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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他道:“死罪可免……可这奏本上所言属实,朕若不罚也不能服众啊。”

  我笑嗔:“陛下想怎么罚?”

  拓拔烈半似认真,半开玩笑,附耳道:“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找个由头,替朕把余粮运到西都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有编推,更新1w,都给点鼓励嘛~

  ☆、第十一章 夜闯壶梁阁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拓拔烈要我将粮草运往西都,这是……又要开战?我还贪恋他的温暖,听见永平进门,“皇上,上书房急报。”

  “呈上来。”拓拔烈没有放开我,展卷御览,又合眼思忖良久,终于听他淡淡开口。

  “司马映,薨了。”

  正值十五下元夜,月开冰团上东篱。本是良辰好景天,隐隐还有能听见远处乐师弹奏,宫人们用脚合拍,唱着《赤凤凰来》的曲子。我叹了一气退出他的怀抱,因这份急报,恐又要辜负这一殿风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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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元节休假三天,但拓拔烈每日都在上书房召重臣议事。我除了督促端儿学业,也要重新清点各处太仓账册。如今府库充盈,又逢南朝国丧,正是议大举之时。

  谁知多事之秋,是日早朝,有言官参奏地方上贪赃枉法,皇帝先是默然,大怒,最后色变而罢朝。等我在东宫得到消息,他已移驾太液池中壶梁阁。

  拓拔烈爱在水中建阁,又以仙山为名,是下旨明令的禁地,未经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当年在云中,误闯蓬莱阁的几个太监都被下令斩首,以儆效尤。我闻讯时便有不好的预感,许是痫症发作。拓拔烈为此隐痛深讳,这么些年,他不肯说,我也不问。

  只是这次非同以往,他在壶梁阁中一住已近一旬,虽未召太医诊视,但百里先生入阁后就一直随侍在侧,皇帝龙体染疴之事恐怕很难再向朝野隐瞒。入阁第三日永平才传出口谕:龙体微恙,需静养数日,宫中内事委夫人决断,外事委崔季渊为首的几位重臣计议。

  这几天我一个人宿在东宫,坐卧不宁,几次往壶梁阁去,都被人挡在水榭之外。询问病况,也只含糊说陛下操劳太过,将息些时日即可,夫人不必担心。是夕,又从太液池归来,心情悒悒,才入东宫,就听屋子里有幼儿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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