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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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夏樵,闻时就明白多了,他很清楚谢问的话是对的,这种环境下确实不能哭叫。

  就好比他刚刚在车上碰到假“夏樵”,如果当场吓疯反应激烈,可能会有更多那样的东西冒出来,一不小心就永远困在那里了。

  当然,清楚归清楚,他就是不想附和。

  谢问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也不生气。

  主路上没有那些枝枝蔓蔓挡路,谢问把枯枝丢回树丛,对闻时说:“不管就不管吧。有湿巾么?我擦擦手。”

  湿巾又是什么东西?

  闻时心里纳闷,嘴上却说:“没有。”

  谢问:“那你有什么?纸巾也可以,能弄干净就行。”

  闻时从长裤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蹦出一句:“烧了最干净,要么?”

  谢问愣了一下,盯着打火机没说话。

  片刻后,他忽地转头笑起来,只是笑了两声便受了风,很快转成了闷咳。一般人咳上几声,脸色总会泛红,他却没有,依然是病恹恹的白。

  闻时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没头没尾的想法,他觉得像谢问这样苍白又病歪歪的人,穿白衣大概挺仙的,穿红衣……恐怕就是恶鬼相。

  谢问四下扫了一圈,在前面找到一处快枯竭的山泉,借着细弱水流洗了手。

  夏樵总算缓过气来,战战兢兢地跟紧闻时。他们跟谢问没有并肩,隔着几步的距离,朝同一个方向走。

  夏樵问道:“闻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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