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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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这个东家也跟着早出晚归的,只有时见了周家请来给周秉看病的大夫有些疑惑,问喜春:“早前我记着仿佛不是这个大夫?女婿的病可是出了甚问题?”

  大夫是喜春请的,隔一日就入府给周秉诊断一回,看病情好坏。

  喜春回话:“没事,就是看看要不要换个方子。”

  喜春气啊,气得不轻,但又不能放任他身子不顾。

  宁书等人在府城留了四五日,便要准备回县里去了。喜春公事公办,跟他们签了契书,等宁家的铺子弄好,便把石炭给运过去。

  过了月余,宁家的石炭铺子在县中置办齐整。

  铺子是大哥宁书托人置办的,定契书那日,宁家大小都去看过,点了头这才拍板买下,又把里头休整洒扫了一番。

  已是快立夏的时候,大街小巷人人都穿了轻薄的罗衫罗裙。

  宁家由宁书上了府城,跟喜春对了单子数目,结了银钱,运到县里去,自家人做买卖,喜春也是按章程来的,不会叫周家倒贴去。

  宁书跟妹子告辞,又跟周秉这个妹夫说了几句,离得远,喜春也听不到他们说了甚,但也是头回见他们这样亲近的。

  夜里,喜春踏进房门,正要步去外间榻上歇息,只见往常放在榻上的被子不见了踪影,她正要问巧云两个,周秉不知何时到了身后,很大方的承认:“是我叫她们把东西给收了。”

  “你!”喜春眼见又气上了。

  周秉低着头,周身十分落寞:“是我的错。”

  喜春一怔。

  周秉又用了宁家老家的语言重复一次:“是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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