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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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呈因一进主院门,便从小厮手中接过了药膏,再独自由外间进到里屋,发现陶珏正半敞胸膛靠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你都醒了,怎么还不起?”荣呈因稍有些别扭,握着手中的药膏放在床头。

  陶珏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看向那盒药膏,不答反问:“这是做什么?”

  “昨晚把你抓伤了,叫你府上的小厮找了瓶药膏来。”

  陶珏挑眉:“那怎么还不过来给我擦药?”

  “你的手又没受伤,那伤口,你自己分明够的到。”

  瞥了眼自己肩上那浅的不能再浅的伤口,陶珏故作叹息,幽幽道:“可怜我昨晚伺候你睡着伺候了大半夜,如今叫你来给我擦个药,竟是百般推辞,真是世风日下。将来咱们日日同房,阿因若是每晚都要将我抓伤,那我岂不是——”

  他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荣呈因猛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陶珏笑了:“阿因在紧张什么?”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薄在掌心,荣呈因只觉自己的手快要被灼烧殆尽,刚想拿开,又被陶珏抓住。

  他双眸闪动,继续用这样的姿态道:“阿因给我擦药膏。”

  烧透了,真的快烧透了。

  荣呈因将手腕挣开,拿过药膏,正想给他上药,看见他敞地有些过分的胸膛,一时竟无从下手。

  陶珏自认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见她反应的那一刻,他便将手搭上了自己的衣裳。

  荣呈因以为他好歹是要将衣裳拉起来些,遮一遮,谁知道,他竟扣着衣裳,径自将它从自己肩上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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