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5 / 7）
他还是得承认，曾忱不是以前的曾忱了。
她变了太多。
容起云喉结滚动，开口：“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
曾忱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着。
“但是你们也可能什么都做了。”她说。
容起云辩驳：“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他目光触到她平静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她的话。
她的意思是，即便不是那一次，也会有很多次。
容起云无法反驳。
在那时候，他的确从未考虑过，为曾忱断了那些莺莺燕燕花叶沾身。
他无法反驳她。
话语好苍白，好无力，容起云眉头皱着：“但那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曾忱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她只是眨了眨眼，说：“除非时光倒流的，容先生。你知道，这不可能。”
“你走吧，容起云，你不是自诩了解我吗？那你也应该明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三年前她要走的时候，容起云没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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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了太多。
容起云喉结滚动，开口：“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
曾忱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着。
“但是你们也可能什么都做了。”她说。
容起云辩驳：“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他目光触到她平静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她的话。
她的意思是，即便不是那一次，也会有很多次。
容起云无法反驳。
在那时候，他的确从未考虑过，为曾忱断了那些莺莺燕燕花叶沾身。
他无法反驳她。
话语好苍白，好无力，容起云眉头皱着：“但那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曾忱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她只是眨了眨眼，说：“除非时光倒流的，容先生。你知道，这不可能。”
“你走吧，容起云，你不是自诩了解我吗？那你也应该明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三年前她要走的时候，容起云没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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