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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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会记住您的话的。“埃勒里站了起来,”感谢您。“

  明钦医生感到很难为情,也慌忙站了起来,他们默默地等待着,直到比妮妮用力摔上门,明钦才又坐回到他的转椅里,他干笑着:“这是个性格倔强的女人,你说不是?”

  “噢,是啊,”埃勒里点燃烟,吸起来,“附带问一句,明钦,艾迪特丝·当宁现在在医院里吗?自从她去送格尔达·道伦回家后,我还没有和她谈过话。”

  “我马上询问一下,”明钦挂起电话来,“她不在。她出诊去了,刚走一会儿。”

  “没关系,倒也无关紧要。”埃勒里长叹一口气,“不同凡响的女人……”他喷出一团烟,“如果仔细想一下,明钦,欧里庇得斯讲的话并没有错得离谱,他说:”我憎恨学识渊博的女人。‘而且,别以为这句希腊的格言与拜伦的名句完全没有关系。“

  “凭着上帝起誓,你得说清楚点,”明钦无法苟同,他开了个玩笑,“你指的是谁:当宁小姐还是比妮妮医生?”

  “这也是无关紧要。”埃勒里叹了口气,随后拿起了大衣。

  第十七章 神秘的行踪

  老探长奎因和他儿子之间具有一种独特关系——与其说是父子关系,倒不如说更像伙伴关系——这种特殊关系在吃饭的时候表现得更为明显。进餐的时候,不论早餐还是晚餐,都是他们开玩笑、回忆、欢乐、会心絮语甚至是活泼而不伤大雅的相互嘲弄的时刻。年轻的迪居那总是在一边侍候着,炉火僻啪响着,寒风在八十七街呼啸而过,吹得窗户的玻璃嘎嘎作响,这幅奎因探长家冬夜家居情景在警察局内是广为人知的。

  可是,阿比嘉·道伦一命呜呼的那个一月份的那天傍晚,这个传统遭到了破坏。室内没有笑声,也没有幽默,更不存在宁静温馨的氛围。埃勒里脸色阴沉地静静坐着,思索得入了神,他愁眉不展,香烟撂在半空的玻璃杯上,空自燃烧。老探长蜷曲在他那摆放在炉火前的大扶手椅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壁炉。他发起寒热来,牙齿不停打颤,虽然披上了三件旧睡衣也无济于事。服侍他们的迪居那感到主人情绪不佳,在一旁默默无语地迅速收拾好了餐具。

  案件调查中最初认真做出的努力都令人难堪地失败了。史瓦逊像个幽灵,依然下落不明逍遥法外。警察在维利的率领下查阅了大量的地址材料,找遍了各区电话簿上所有姓史瓦逊的人,仍未发现有关他住址的任何情报,似乎是希望渺茫。在警察局里大家情绪很低,老探长被突如其来的感冒困在床上。警探在各医院和其他机构查找在电话间发现的外科医生服的原主人,初步报告也没有什么头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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