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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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不愧是老手,立刻了解事情缘由,纶太郎继续说明:“不过,两人是否早有密谋,当事人各说各话。星期六我曾经前往府中,趁着检查牙齿的同时,旁敲侧击地问了各务顺一我还没问到重点,就被他硬生生地赶了出来。当事者各执一词,不知道到底谁真谁假。”

  “那是当然的,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原本就无解。无论川岛敦志支持谁,他绝无理由认可纱耶加的说法……假设,川岛江知佳真的是各务结子和川岛伊作的私生女,表示那时两人就公然地有肉体关系,多年来,两人背叛自己的配偶,各务顺一和川岛律子同为受害者,因为同病相怜决定报复,这也是人之常情。川岛敦志袒护川岛伊作和结子,而一味指责各务和律子,有些不合情理。”

  “我说的偏颇就是这个意思。光凭着川岛的证词,我无法全面否定纱耶加的说词。”

  “但是,她的说词也没有确实事证。”

  翻脸如翻书,警视突然激动地说道:“相反地,我越来越无法相信纱耶加。川岛伊作若要顺利掩饰结子生下自己的女儿,维持两人的外遇关系,首先必须获得妻子律子以及各务顺一的默许。可是,我并不认为各务和律子有任何理由必须支持这段荒谬的关系。如果各务在无法偿还债务时,绝无理由对结子这棵摇钱树施加无谓的压力,逼她走上绝路。”

  “我承认,这个部分还欠缺合理的解释。不过,是否能够调阅各务结子自杀的相关笔录呢?在那段四角关系间,说不定可以找出什么有趣的线索。”

  “你又来了,你老是这么恶搞,想拖垮老子的名声啊?这次为了侦查管辖的部署,害我战战兢兢,深怕处理不当惹恼爱知县警方。你现在又要我插手神奈川县警方的势力范围,一定又会害我惹人厌。”

  警视叹息着,抱怨连连。

  “不过,依你所愿,我会发文申请调阅。纵使有教唆自杀的嫌疑,对于早就过了时效的案件,对方应该不至于太过刁难。如此一来,就能证实纱耶加的供述是假的。因为,被害者的生母是各务结子的可能性,综观所有事实,几乎是零。”

  “可能性或许很低,但绝对不是零。我无法全面排除纱耶加提供的消息,因为在伊作先生过世后,江知佳有不少诡异的行径,相当吻合纱耶加的说法。”

  “相当吻合?”

  警视不解地偏着头。纶太郎重述刚才在接待室中说出的疑点。虽然川岛一口否定,认为他越想越离谱。

  “江知佳在公祭中的谜样发言,以及我和堂本峻数度的接触。透过这一连串难以理解的言行举动,我认为江知佳在父亲过世前后,可能遭遇某些事情,促使她怀疑自己的身世。堂本趁机利用她的困惑,操纵、支使她,企图牟取不义之财。”

  “这些都是你的想像吧。光凭纱耶加的证词,你的想法无凭无据,太离谱了。”

  纶太郎注视着父亲,摇摇头说:“我有证据。逝世的伊作先生以江知佳为模特儿,完成石膏直塑的遗作。这座石膏像,是川岛伊作在一九七八年发表‘母子像’系列作品后,睽违二十年的完结篇作品,主题概念可以追溯到江知佳出生之时。作者过世后,不明人士侵入工作室,切断并带走石膏像头部,总之,整个案件的核心就是这座石膏像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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