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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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东西是从前喜爱,现在却不是非要不可。”她同样意有所指。

  孟怀曦手指蜷了蜷,吁口气:“伸手。”

  戚昀却也不气馁,顺从地将手臂搁在案几上,任她摆弄。

  孟怀曦手指搭在他腕骨间,细细辨认脉象。脉搏沉稳有力,还算不错,但也只能说是他身子底子好,未见得有特地好生休养。

  戚昀担忧她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看起来不像有好好谨遵医嘱。”孟怀曦又想起另一件事,皱眉问:“从前你的头痛症,现下如何?”

  戚昀避重就轻,道:“徐太医每半月都来请脉施针。”

  孟怀曦仔细回想,尽管他有意遮掩,不愿意让她察觉端倪。但酒肆中他的状态与蜉蝣阁那日压抑不住的失态,都说明出问题。

  戚昀这个病症某种程度上是心理层面的问题,如果她没猜的话,应该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这个时代的医药并没有严格分辨出生理与心理层面的病理,何况是这种交杂在一起的。

  但如果按照她最后研究出的方子,日日用着,不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孟怀曦垂下眼,也是,当年他走得匆忙。

  长仪宫里她备好的东西他半点未取,孑然一身来孑然一身走,几乎让她觉得是个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那段日子前朝内宫都乱得很,那方子她也还没来得及细细说与徐太医。

  这些年——

  手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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