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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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武行为举止上越是放肆,皇帝就越觉得他单纯、小孩子心性,也就越惯着他——他的那几个儿子里面,也的的确确只有敖武一个人性子最单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因此,也没人敢说。

  大多被敖武扔下水的官员都只颓然的拧干了自己衣裳回家去。

  然后对着衣服无能狂怒。

  顾宴生拍拍胸脯:“不用客气,以后他要是去烦你了,你把他交给我就行!”

  经过今天,敖武起码得消停上好几天才会再出来溜达。

  他可太了解敖武的秉性了,只要提到鬼神,又正巧戳中他的心事,那他肯定是说什么就信什么的。

  敖渊轻笑一声,声音响在耳边,给顾宴生惊得震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耳朵,觉得耳朵有点发烫。

  “圆圆你这个声音真的好犯规哦……”顾宴生小声嘟囔,顺手抓住耳朵揉了揉,“以后你不能贴我这么近说话了。”

  敖渊问他:“为何?”

  “我也不知道。”顾宴生歪了歪头,想不明白,就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不难受,但是又说不上舒服,“反正就是不能这样了。”

  敖渊这下应了一声。

  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回过头,敖灵璧被一个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一席鼠灰色的长披风,肩颈处裹着厚厚的毛皮,遮住了脖子,手里也揣着一个不离身的暖炉,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他苍白的脸色,和完全没有白气的呼吸,看着不像是个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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