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3）
“不，只要意识到真相，谁都会有自信的。”犀川发自内心地说，“自信就像是谨慎的人的口袋。”
“你好像有好几个口袋啊。”
“是……”犀川点头。
“没有脸的那些人是警察吗？”四季看看四周问道。
“是的。”犀川回答，“我相信从现在起你会说出真相。”
“好，游戏已经结束了……”四季突然用认真的口吻说，“什么问题我都回答。犀川老师……”
“杀害了三个人的是你吧？”犀川问。
“是的。”四季回答。
“为什么？”这个问题之重，是犀川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这是什么问题……问的不是当然的事情吗，自己……然而，面对眼前的天才，他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答复。
“因为我一直以来要决定这样做。虽然这构不成你问题的答案，也构不成现实的理由……不过最终结果是最重要的。”四季缓缓地答道，“十五年前起，我便决定了……”
“是为了自由吗？”犀川忍不住替她回答。
真贺田四季笑了。
然后她这样说：“我……犀川老师……我是特洛伊木马。”
3
芝池刑警离开显示器，小声向手下做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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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有好几个口袋啊。”
“是……”犀川点头。
“没有脸的那些人是警察吗？”四季看看四周问道。
“是的。”犀川回答，“我相信从现在起你会说出真相。”
“好，游戏已经结束了……”四季突然用认真的口吻说，“什么问题我都回答。犀川老师……”
“杀害了三个人的是你吧？”犀川问。
“是的。”四季回答。
“为什么？”这个问题之重，是犀川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这是什么问题……问的不是当然的事情吗，自己……然而，面对眼前的天才，他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答复。
“因为我一直以来要决定这样做。虽然这构不成你问题的答案，也构不成现实的理由……不过最终结果是最重要的。”四季缓缓地答道，“十五年前起，我便决定了……”
“是为了自由吗？”犀川忍不住替她回答。
真贺田四季笑了。
然后她这样说：“我……犀川老师……我是特洛伊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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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池刑警离开显示器，小声向手下做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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