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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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到十二岁,也早早地去了。这小半生我得到过许多帮助,有两位恩人是我毕生无法忘怀的。若无你,我不会去投军,若无先帝,便不会有河西节度使谢晗,更不会有今日的宣平侯。”

  予他恩情的人,并非她,而是原主。

  元瑶有一丝难过,主动换了话题,“为何要把阿瑀一并带去凉州?先前你与我说过,等到合适时机,自会道出阿瑀的身世,这话可还算数?”

  看来她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谢晗思索片刻,觑见远处城楼上的暗探交接,便用极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元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又听见谢晗道:“此事,关系到阿瑀与你我等人的性命,切记不可外传。”

  她点了点头,犹觉不够,又点了点几下。

  “回去罢。”谢晗提醒道,“夜里风大,当心着凉。”

  这一宿,元瑶依然失眠,翌日起来,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儿。

  音笙找出香粉,让她扑一点儿在眼底,又道:“姑娘近来失眠,元先生今早也害了病,当真是不凑巧。”

  同行的这一路,这位义父对她多有照拂,元瑶心底也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听音笙这样说,立即问:“是什么病,可有请郎中?”

  音笙答道:“听元先生说,是偶感风寒,他给自己开了方子,托近卫去药铺抓药。”

  书中提到过,元徵从前是军中的郎中,医术精湛。

  听闻仅是风寒,元瑶稍稍放心了些,启程之前,去元徵房中探望。

  元徵在收拾随身携带的几本医书古籍,见她进来,略有些惊讶:“瑶瑶,你怎么过来了?”

  旋即又道:“你快些出去,莫要把病气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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