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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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桂英摇头加切齿地说:没看到那贱妇,我进来就看到你一个人。

  张爱华追问:她没和村长一起走?

  马桂英非常肯定地说:没有,村长是一个人走的,我亲眼看到的。

  刘翠花在暗处大气不敢喘一下,看着马桂英和张爱华两人出了山洞,直到洞口安静下来后,她才脚下一软,整个身子瘫倒在地上。

  由于亲身感受过“蛊”的经历,张爱华一年后调到文职岗位时,潜心研究民间“蛊”文化,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本着唯物主义的态度,从科学的角度去研究,苦苦不得入其门。首先排斥物理作用及心理作用,那么,最接近的解释是化学作用,不过,如果只是某两种药物在人体身上产生化学混合作用的话,却无法解释时效的问题,化学作用通常只会在某一段时间内有效,随着人体的新陈代谢,药物产生的化学作用必然减弱至消失,那么,这是深入到基因学里面去了吗?并且,蛊的形式多种多样,有些甚至只须念一段所谓的咒语便可生效,这又似乎拉回了心理学范畴。有一些蛊竟然只会在某一时刻生效,简直神乎其神,由于研究的深入,涉及到的领域过多过繁,张爱华感到力不从心,便又作罢,这是后话。

  张爱华和马桂英相扶下山其实也并非一帆风顺,她们在半路上收到对讲机的消息,有一队警察在山崖边看到了刘翠花出现,不过他们不敢靠近,因为刘翠花有跳崖自杀的意图。

  张爱华闻讯立即调头上山,马桂英犹豫了一下,坚决地下了山,她认为,山崖上的那个女人已经跟她毫无关系了,此时此刻最最最重要的是医院里的贵儿。

  三十 悲情刘翠花

  马桂英下山后,并没有如她所说的最最最重要的方向跑去。而是拐了个弯去了朱向发家里。

  她并没有见到朱向发,而那位在朱家守候的警员却见到了马桂英。

  朱向发在警员的安抚下,逐渐缓过劲来。只不过几天的时间,朱向发明显瘦了两圈,掉完肉后的脸上皱纹加深了,头发象乱草般蓬乱油腻。他木木地站起来,向警员鞠了个躬,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警员以为他去洗脸上的血迹,就坐在屋里等,过了很久,也没见他回来,出去找才发现朱向发已经不见了。

  警员由于身负守候的命令,只好在院子一角闷闷抽着烟,没多久,山下跑过来一位中年妇女,跑近院子的时候,抬头竟然看到一名警员,呆了一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向前还是走开。

  警员不认识她,但主动走过去问,你找朱向发吗?

  中年妇女点头,马上又低下头去,象个被动承认错误的孩子。

  警员心想,农村人少见警察,总会有些不自然,便又和蔼可亲地告诉她,朱向发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吧,你叫什么名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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